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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我不相信我的能力僅此而已,
我想要在更近一步!
常常在想我還能替他人做點什麼,
難道… …只有這麼一點而已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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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將!」有人朝我這走來,是位身穿紅色軍服,金黃髮色碧綠眼瞳之男子走來,他從口袋裡拿出懷錶「差不多是集訓的時間了,該走了。」
說的也是,畢竟,戰爭很快就要開打了,是時候該準備了。
我點頭致意,跟隨著男子穿過長廊,右側的落地窗將陽光迎入,灑向我們倆。
男子打破沉默「這次一定得獲得勝利!」他胸有成竹的拿起步槍並且… … 扣下板機… …。
碰! 只見牆壁多了一個〝小洞〞。
「查理斯,在室內請勿嘗試打靶。」我冷靜的回答,其實是想襯出這件事情的嚴重性。
只見其一臉輕鬆「到時就不只一個洞了!」他用他那澄澈的碧綠眼瞳,帶點玩笑的想看我的反應
「你就這麼有把握贏得了仗?」我轉移了個話題,一個很沉重的話題,因為我在他身上,完全看不到任何謹慎
「光妳一個人搞不好就打敗他們一個部隊了!」果斷的說,並且把槍收起。
我沉默不語。
「怎麼?不認同?」
搖首表示。
他把手肘往我這推了一下「開心點,我知道妳壓力大,但不表示打仗前要像殭屍ㄧ樣空洞,平常心吧!」
不過,查理斯卻又接著說「可我認為妳不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… …,在想些什麼?」
「沒事的,」我硬擠了一個笑容「只是在想待會集訓所要喊的口號… …。」
他突然微笑「我並不這麼認為。」
接著,他走至我面前,雙手環腰,有些霸道的擋住我的去路「不告訴我?就別想準時到達廣場。」
我沉默了,真的沉默了,怎麼可能如此了解我?距離我們認識,也只不過一年而已… …。
「覺得自己貢獻還不夠。」我囁嚅的道出這幾個字,並且有些〝虛心〞的看著他。
他的碧綠雙瞳帶了一點威嚴「沒有什麼好質疑自己的貢獻,妳幫國家還幫不夠多?」聲音低吼「如果是其餘上將道妳長短沒必要去理會!」
我什麼也不說,只緩緩點頭,他轉過身繼續向前,直到推開連接室內和室外唯一的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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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… …不是這樣的… …,我指的不是貢獻,
我希望是〝軍事〞以外的事,不想當個〝表面〞上將只知命令別人。
自己是否能在工作之餘,多為他人做點什麼?
所謂更近一步,不是名譽、不是地位。
而是我在他人心中的位置,
我不希望他人對我的尊重是〝虛假〞的,
渴望的只是─打從內心的敬佩。
軍隊什麼的,有些現實。抑或,更虛假,
我能用自己的力量改變嗎?要如何改變?
以我的能力,行嗎?
所以不想相信自己的能力僅此而已,
我想要把自己的能力昇華至,可以同時說服他人內心。
不然這樣,當個只能命令本體,而不能命令他人內心的上將,
那我寧可當小兵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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